漫長的就醫之路

兔寶從來到我家開始,經過了半年多的治療,兔寶右後腳的韌帶的傷已經癒合,右腳算是勉強保住,但已經斷過的韌帶無法再回復功能,右腳頂多就像是多個身體的支撐點一般,讓她在走路時穩一點。

兔寶平日忍者般的身手依然矯健,暴衝、咬人、跳床、摔東西、、一樣不輸給正常的兔子,不仔細看的話,也看不出兩隻前腳是先天就已變形。唯一讓我擔心的是右後腳當時被咬傷後留下來的膿包,常時好時壞地復發,有時連左腳也跟著冒膿包。好幾個月治療下來,抗生素一組組用上,卻始終是斷不了病根。

漫長的就醫之路

 

兔寶從來到我家開始,經過了半年多的治療,兔寶右後腳的韌帶的傷已經癒合,右腳算是勉強保住,但已經斷過的韌帶無法再回復功能,右腳頂多就像是多個身體的支撐點一般,讓她在走路時穩一點。

 

兔寶平日忍者般的身手依然矯健,暴衝、咬人、跳床、摔東西、、一樣不輸給正常的兔子,不仔細看的話,也看不出兩隻前腳是先天就已變形。唯一讓我擔心的是右後腳當時被咬傷後留下來的膿包,常時好時壞地復發,有時連左腳也跟著冒膿包。好幾個月治療下來,抗生素一組組用上,卻始終是斷不了病根。

 

 

於是,我又帶著兔寶北上給剛果的邱醫生看。一到台北火車站,黑底白字的地名牌子,隨即勾出當時帶白白來時的情景。台北車站迷宮似的走道依然人潮洶湧,我背著小白當時用的外出袋,憑著記憶中的印象,慢慢地摸索到石牌的醫院。

 

 

一進醫院,邱醫生看了我懷裡的兔寶,很訝異地說:「她還在啊,我原本以為她撐不過的呢。我笑了笑,我自己當初也是沒想到小兔子的生命力如此堅韌;從接她回家的那天開始,除了打針換藥的不舒服外,其他時候,兔寶一直都是樂天開朗地過日子,從沒放棄活下去的希望。

 

 

一個多星期後,兔寶的藥吃完了,但膿包還是沒有起色、我又沒辦法時常上台北,於是我想起邱醫生介紹過的董醫生,便打電話給當時還在台中唸研究所的兔寶爸,請他幫我安排兔寶給董醫生看診。

 

 

風生談笑間,董醫生已熟練地幫兔寶清完傷口。兔寶並沒有掙扎太多,只是臉蛋上寫滿著如釋重負的疲憊。

 

 

隔天,輪到我自己幫兔寶換藥時,兔寶卻是一臉不高興,動不動就想掙扎跳開。換完藥後,兔寶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但卻反常地沒咬我,我也不以為意、繼續摸著兔子跟兔寶爸聊天。

 

 

隔沒幾分鐘,兔寶突然轉過身子、毛絨絨的屁股湊近對著我,然後...就是一泡黃尿,沿著桌面上流洩而下

 

「兔寶! 你在做什麼?

「啊!我的報告! 快、快抱走兔子」

 

我手忙腳亂地,一手固定兔子,一手抽走被尿濕的報告。當時,心裡實在是很想痛扁這隻兔子一頓,但是礙於情勢,又不能「真的」對一隻兔子怎樣;反正我只能哀怨地,重新騰寫一頁頁的數據………

 

 

留在台中休養了一星期的兔寶,左腳的膿包成功地復原了,但右腳的狀況並沒有因此好轉,最後我只好再度帶她北上找邱醫生。只是手術完,邱醫生抱出來給我的兔寶,右腳不再是纏紗布或繃帶,而是穿著一隻鋁鞋。

 

 

醫生解釋說:「原本以為只是單純的膿包,等到清理到內部時,才發現兔寶的腳掌有骨折的現象;可能也因為斷骨不斷地刺激,才造成膿包一直不斷產生。現在能做的就是先固定和服藥,再休養 一兩 個星期看看,如果還是不行,那就要考慮截肢了。」

 

 

兩個星期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我和兔寶爸又回到台北。而檢查出來的結果,是不幸的下下籤--兔寶的腳沒有好,需要截肢。

 

 

截肢手術完當天,我們坐自強號南下,途中冷氣不斷地打來、吹到我頭痛想吐,加上兔寶也因為術後的重度疼痛而不安份地亂動,弄得我一路緊張;探著車窗外的光景,等待的感覺非常漫長,但是,家就是還沒有到...

 

 

2000129,兔寶從此變成三隻腳的兔子,但截肢完之後並不是馬上到達快樂的終點;兔寶先天不良的體質,至少還需要好一段觀察期,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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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