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兔子是會傳染的之麻吉 & 阿ki 來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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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麻吉  右:阿ki

 

 

兔寶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說:這一切都是註定好的。

 

 

回想起剛認識兔寶爸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他有沒有養過寵物,但俗話說得好,人都是志同道合或是臭味相投才會聚在一起。很快地,我就發現兔寶爸對我身邊的兔子都非常友善,即使是像兔寶這麼兇的兔子,從一見面開始就不知道咬過他多少次,也很少見他生兔子的氣。後來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家裡有養狗(一樣很兇),而兔寶爸從小養過的狗或貓也不少,全家大小對這些小動物們可說是十分疼愛。喜歡動物的兔寶爸,不止疼家裡頭的狗,在外地念書時,還會從平常的生活費中省下一些買飼料,餵巷子內的流浪貓,或是陪學姐收養的流浪狗出去走走。

 

  而我,正好相反。我家裡唯一有過的寵物是小時候弟弟吵著要養的一隻狐狸犬,但之後就幾乎都是媽媽在照顧,幾乎不算有養過寵物;直到我養了第一隻兔子,才算是真正有了養寵物的經驗。

 

 

  養了兔子以後,讓我想到緣份這東西,有時候會讓人感覺像個開關,在某個事件一啟動某種機制後,就再也停不下來,可能要到另一個新的事件發生、因此轉動了另一條路,才可能停止。

 

 

小白過世之後,我遇上了生平裡第一隻棄兔(兔寶),而就從那時開始,我的頭頂像瞬間裝了〔集兔雷達〕;一些本來不知道的可憐兔,似雨後春筍般地冒出,連出門買條電話線也會恰巧撇見在檳榔攤角落的兔子、附近實驗室樓下,一隻被買來當做對照組的的兔子,在實驗結束後除了安樂死外,不知何去何從時,也剛好被我經過時遇上;甚至後來搬到台北後,連過年放假回屏東探望能立,一進醫院大門都還能「剛好」遇上對面大樓的棄兔。

 

 

兔寶爸不止一次跟我抱怨過,我跟棄兔的不解之緣,似乎有傳染的能力。像是兔寶爸當兵時選擇的志願地點,本來是以離台北(我)遠近做為考量。只是他壓根兒沒想到,別人當兵是想盡辦法想摸魚休息,但他卻是摸到一群兔子等著他。

 

 

在兔子先生一家五口,死得只剩下三口後,新的棄兔主人卻像是在暗地裡虎視眈眈般,立刻帶著(要丟的)兔子出現;大至紐西蘭大白兔,小至嬌小可愛的侏儒兔,只要是市面上流行過的品種,全都出現過。

 

 

有的主人連籠帶兔到學校棄兔,卻秉著一副施恩於人的態度說「我是把兔子送你耶!!」;有的則是摸黑趁警衛不在,無視兔兒園已被我們劃分為公兔區,不分公母,照樣把兔子硬丟進去;更惡劣則是當面威脅兔寶爸說:「果你不收兔子的話,我就兔子抓去殺掉。」諸如此類。

 

 

兔寶爸當兵的第一年,棄兔一口氣擠進來十幾隻,好在有網友們緊急幫忙捐贈不少器具和食物,讓在幫這些兔子找到新家前,臨時的安置處所才不成問題。當然,兔寶爸的綠手指在養兔上也可說功不可沒,照顧完了學校裡的植物,一些原本被棄置不用的零星小地也就成了兔寶爸種菜養兔的最佳場所。

 

 

而在這些棄兔當中,最讓我們印象深刻的事件是,當兔妹妹找到新主人沒多久,兔寶爸接到一通電話。有位老奶奶說家裡有一對養了四年的兔子,因為孫子要出國唸書了,不想再繼續養下去、想送給學校。

 

 

兔寶爸在電話中表示:「因為現在兔兒園裡都是公兔子,如果再放母兔子進去,又會生一堆小兔子出來,所以,除非母兔子有結紮,不然以學校經費和能力都非常有限的狀況下,實在是無能為力接養那麼多兔子啊。」

 

 

 

過了一陣子,老奶奶和家人親自帶兔子來學校,順便附上一紙兔子已經結紮過的獸醫證明書。兔寶爸瞪大眼睛看著那張紙據和這兩隻被裝在箱子裡的兔子,已經到了被主人下定決心要棄養的地步,只好又硬著頭皮接下這對兔子姐妹花。

 

 

隔幾天,我和兔寶爸利用下班時間,帶兔子姐妹花從桃園到台北看醫生做健康檢查,在半路上順便幫她們取了名字──麻吉和Saki

 

 

 

 

 

 

 

麻吉和saki的感情相當好,無論吃飯喝水都喜歡膩在一起,有時候兩個分頭去散步一陣子,還會知道要回頭找對方;用小鼻子互相碰碰,順便說上幾句悄悄話,分享一下剛剛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兔子跟人有時還挺像的; 一隻兔子到陌生的新環境,通常會很膽小(因為緊張),但多了個伴以後,似乎膽子就跟著壯了起來。像是麻吉和Saki第一次到我住的地方,完全沒有絲毫緊張感,吃飽喝足後就放鬆地、舒展四肢睡午覺。

 

 

 

睡醒了,連袂溜進廁所去探險,然後再一起用兔鼻子把門關上。只不過,不夠聰明的兔子們只會關門,卻不會自己開門,等到發現出不來的時候,兩隻兔子只好用力抓門求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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